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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敢对我儿子下手，我就能对她下手！”
说完，她再不想停留下来，再不愿意听到顾司慕的声音，抬步就离开了医院。
圈姐并没有跟过来，她担心萧白楠，让圈姐跟了过去。
出了医院，她才去给圈姐打电话。
“你放心吧，萧白楠的关系硬着呢，在里头喝了杯茶，这不里头的人亲自把他给送了出来。”
听说萧白楠已经没有事，余笙松了一口气。
萧白楠不惜和顾司慕为仇也要让程瑶瑶尝一下被权力欺负的滋味。虽然不赞成他撞人，但他的行为的确很解气。
她正要上车，突然一只手伸过来，将她扯了回去。
余笙回头，看到了顾司慕愤怒的脸孔，“你竟然为了萧白楠而顶罪？把一切都揽在自己头上？”
他是顾司慕，调查一件事情不过打个电话的事。
只一个电话，他便将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了。
余笙挣了挣，却没有挣开。她索性也不挣了，用极为冰冷的眼光看着顾司慕，“怎么？不行吗？他是为了我而撞的程瑶瑶，我顶下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坦白说，就算他不去撞我也会亲自去撞的，所以别把罪加在他身上，有什么跟我直接算！”
她这话，分明是在保护萧白楠。
顾司慕胸口像豁然被某个尖锐的东西挠碎，鲜血淋漓，疼痛不堪。
原本他觉得余笙活着就好，自由快乐就好，他不会计较她是否会喜欢上别的人。
他早就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，只要她能找到个瞩意的男人，自己可以让。
可在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萧白楠，她的心已真真切切地把萧白楠从仇敌发展成为要保护的对像时，他酸了，吃醋了。
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归了那个男人。
任何一个男人！
“余笙！”他低叫一声，原本想做一些解释，此时却无法开口。
如果解释完了，她依然会选择萧白楠，他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？
他硬下了声音，“和阿言的争夺官司，我一定会打到底！”
“随你！”
亲耳听到顾司慕说这样的话，终于能死心了。
余笙的心此时亦汩汩流血。
她无数次回想他对自己和阿言的保护救助，一次次地觉得，这件事可能不是顾司慕做的主。他可能什么也不知道，可能全是杨淑云骗她的。
现在，事实证明，自己想多了，把这个男人想得太伟大了！
余笙抽出自己的手，一声不吭地离去。
顾司慕的手无力垂下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。
杨淑云追了出去，早把了司慕的话听在耳里，她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，“司慕，你能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你放心吧，程瑶瑶的事我会劝她不要追究的。”
“程瑶瑶？是你指使她去惹怒余笙，力求让余笙伤害她，既而得到余笙精神有问题，有暴力倾向结论的？”他冷冰冰地问。
杨淑云脸部表情一僵，窘得不成样子。
的确是她让程瑶瑶这么做的。
程瑶瑶就是个傻瓜，只要稍稍一激就跑去了。她还真以为自己的儿子能成为继承人，完全不知道这是她的计谋。
当事人不知道，却被亲儿子给识破了。
“司慕，你就这么想我的吗？”她装出委屈的样子，打死不承认。
“以前的你根本没有这么聪明，是谁给你支的招？”
听顾司慕说自己不聪明，杨淑云的脸又挂不住了，“我好歹是你母亲，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一点吗？”
“最好离那个人远一点，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！”顾司慕警告完，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