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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劲。
那个整容的女人，一看到他就会开心，笑盈盈地走过来讨好他，而不像眼前的女子。
她眉目里有着明显的惊讶，她清纯的脸蛋美艳无边，却没有半丝妩媚，那么干净！
“你是余笙！”他一下子奔了过去，将她锁住！
余笙想要退开，他已环住了她，她只能紧贴着墙角，一动不动！
顾司慕的目光无比热烈，扫在她的脸上，几乎能将她吞噬！他眼底有着浓浓的喜气。
他越看越确定，“你回来了！”
他以为要很久很久，她才会回来，更可能，一辈子都不回来了。
当余笙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时，他只有极致的欢悦，开心得几乎要大叫起来！
顾司慕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兴奋过！
他突兀地箍紧了余笙的腰，只有这样，他才能更真实地感受到她的存在。
他的指抚在了余笙的脸上，“真的是你。”
余笙把他这孩子一般雀跃的表情看在眼里，原本想要推开他，突然就不忍了。
他又瘦了好多，下巴都尖了，五官也深邃起来。
不论有多恨，都是曾经爱过的人啊。
顾司慕突兀地把她压在怀里，紧紧拥住。他的指尖微微颤抖，那是无尽的激动。
原本，他想着只要她回来了就足够好，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在拥抱她的这一瞬间，他突然想得到更多。
顾司慕几乎不经过思考，低头低撅住了她的唇……
余笙的眼睛睁大。
她能接受他的拥抱，但亲吻……她和他早已不是该有这样亲热动作的人。
她挣扎了起来。
“小笙！”顾司慕想停下来，不愿意吓到她，但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，硬是揪着他要继续下去。
他低低呼着她的名字，呼吸越来越沉重。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余笙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。她知道他心脏不好，忙去检查他的胸部。
她的心脏也出过问题，所以有些经验，她倾头过去，听他心脏的跳动声。
他的心脏跳动得非常快。
“你的身体很不好。”她提醒，“去医院吧。”
顾司慕摇头，“看到你，什么都好了。小笙，我每天做梦都在想你。”
这样露骨的话，他是从来说不出口的，可在这一刻，却说得如此顺畅。
他再次将她拥紧。
他的身体越绷越紧。
顾司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他的眼眸泛起一阵阴戾，却不肯松开余笙。
“放心吧，你不愿意，我是不会动你的。”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。
这些年来，他几乎不曾随意吃喝过东西，唯一碰过的只有顾老爷子叫助理送来的酒。
给自己的爷爷算计了……
即使知道自己的状况很不好，也知道这样很危险，他就是不愿意松开她。
他怕，怕这一松开，她又离开了。
强大的自制力让他没在余笙面前展露半点，只是温柔地拥着她，长指滑过她的长发，她的眉眼，她的唇瓣。
他这温柔的样子让人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