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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宫内闹鬼之后,却并未引起太大动作,小十并不知是慕初然有意要冷一冷薛良安这案子,京兆府这里扣押着人不审也不放。他担心始作俑者不会轻易罢手,便提前准备了龟息散让薛良安在紧急时刻服下,可诈死。
只不过没想到幕后黑手似乎有后招,还埋伏了高手,在必经之路上。他救人心切才中了招。
堂堂天绝杀手,杀人无数,却没想到自己还有因救人差点命丧黄泉的时候,实在可笑,真是在梦里也要笑醒了。萧何在边上守了他一整天都未合过眼,亲自为他上药包扎,亲手为他喝药。
终于看到他气色有些好转,在睡梦里也有微笑的时候。
而薛良安服下解药之后,情况恢复得更快。只不过此时他还是疑犯身份,不方便抛头露面,只能暂时住在萧府。期间,萧何与他长谈了一次,细细推测了此次谋害他的人到底会是谁。
最大的可疑人物却已经送命,连薛良安自己也说不上来还会有人跟自己有这么深的仇怨。
萧何喃喃道:“你是大夫,平日里最多的便是救人,许是有人不想你再救人……”她说到这里时,心中豁然开朗,薛良安是宫中御医,诊治最多应是宫里人,而他最常伺奉的主子不过是紫金城中最大的那位。
若然是有人嫌他医术太过高明,害得他们无法加害于某人时,便也说得过去了。
萧何命人从乱葬岗将薛良安带回之后,还特意将人把那里放了一场火,造成野火焚烧的假象。只要薛良安一日不露面,背后谋划之人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然得逞,势必会在近日做下一步动作。
她回到小十身边,看着他静静地躺在那里,心里说不出的古怪。她明明是担心他的伤势,明明紧张他的安危,却在洞悉了幕后黑手可能的行动之后,却莫名地又开始担心起另外那人来了。
她在心底跟自己说,那人在紫金城里受到重重保护,走到何处都是前呼后拥,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,实在也轮不到自己来担心。
遑论自己有无资格,单是身份,他与她就断无心平气和就此安身相处的可能。她无一日忘记家门血仇,也无一日忘记自己存活下去的理由。
她像是为了提醒自己似的,伸手轻轻握住小十的手,摩挲着他掌心厚实粗糙的茧子,仿佛这动作才能让她安心,才能唤醒她的心,看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。
小十与她,才是同一类人,是她可以伸手抓得住的,亦是她心中所愿。
入夜之后,她乏得厉害,便趴在床边睡着了。
小十清醒之时,觉得浑身骨头似乎俱断裂且被打散了一般,无一处不在痛,可他手指恢复知觉,侧头望见床边趴着的人,跟手中握着的她的手时,瞬间又没方才那般的痛了。
人心甚是奇妙,痛与不痛皆在一念之间。
他望着她的侧颜,如饮蜜一般,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。却突然听她轻声咳嗽了两声,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,稍微一动身上多处伤口便齐齐发威,叫嚣着不让人安宁似的。
身体的疼痛此刻于他而言,不过是幻觉,再无何物能比得上他手中所握住的真实。
萧何察觉到些动静,警觉地睁开眼睛,看到他醒来了,便自然地顺手去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,已经不热。她还记得红珠说过的,若醒来不发热了,要将药再热一热多喝一次。
“我去拿药。”
片刻萧何端着药碗进来,先放在边上,扶着他起身。
“小心。”她几乎是搂着他上半身,帮他坐起来,说话之间,嘴唇也似快要碰到他肩头之上。这种姿势,却因他浑身缠着白色纱布,咫尺之内都充斥着浓浓药草味道而被冲淡了不少暧昧。
她扶他坐好之后,便退到边上,遂把药碗端过来,一勺一勺喂他喝下。
“这些事,让旁人做,也可以……”他声音低沉,略有些暗哑,目光却一直摩挲着她的脸颊,细细欣赏一般,将她每一个表情都收进眼底。
“你若是想让旁人来做,那……我去叫人。”萧何迟疑了一瞬,手上喂药的动作却是未停。她的视线便一直在喂药的汤勺与他唇间来回游移,动作十分小心谨慎。
小十的脸上似笑非笑的,追问着,“你去叫谁?”
“你想让谁来,我便去叫谁。”她回答得不假思索,但语气里有了一丝隐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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