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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今天的虾,好似特别甜。
邢飞扬看着林清微,明白小野猫收起了爪子,看破不说破,嘴角含笑,开始吃饭。
两人腻腻歪歪,相亲相爱,周围都泛滥着粉红色的泡泡,秀死人不偿命。
至于坐在他们对面的小姑娘,仿佛是被二人隔开在另一个世界,完全寻到一丝的存在感,咬着筷子,杏目圆睁的盯着对面的男女,别提心中有多不是滋味了。
但她留下来,可不是要看邢飞扬和林清微秀恩爱的,而是想着要整一些幺蛾子的。
所以,她放下筷子,喝了口茶,清了清嗓子,开始发力了。
“飞扬哥哥。”年轻娇媚的嗓音,柔柔的呼唤,先是将邢飞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,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提起:“你还记得前天晚上的那个莉莉吗?”
邢飞扬没反应过来,反问道:“什么莉莉?”
“就是前天晚上,我们在揽月包厢里玩的时候,我的那个表姐啊,你想起来了吗?那天晚上你还说很喜欢她,说要保持联系呢。”小姑娘说的点上。
虽然她并不是很愿意用其他的女人来刺激林清微,可是现在除了这茬,她又找不到还有什么事情,可以使林清微介意,和邢飞扬闹掰。
如果林清微和邢飞扬没有闹掰,她在邢飞扬那里只怕排不上号。
没有一个女人是不介意自己的男人半夜出去灯红酒绿的夜店鬼混的,更何况不仅仅是鬼混,还勾搭其他的女人。
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,这都是莫大的禁忌和死穴,她就不信,林清微知道了这些还能若无其事。
而邢飞扬呢,向来喜新厌旧,最不喜欢麻烦的女人,一旦双方争吵,他几乎都是持着不合既散的态度,和对方撇清关系,没有意外。
所以,小姑娘心想,邢飞扬和林清微之间,需要的只是一场即将爆发的争吵,所有的事情自会水到渠成。
经过小姑娘这么细心的提醒,邢飞扬的脑海中才终于有了些印象,余光观察着旁边的人,口头上应道:“那天晚上大家玩的开心,我随口一说罢了,谁能当真呢。”
其实当天晚上,他没有说过所谓的喜欢的这种话,和那莉莉甚至没说上几句话,也不知道小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风言风语,或许是刻意为之。明知道对方是在搬弄是非,他却没有否认,接下这个话头,想看看林清微会不会因为这件事,对他产生一点点的不满的情绪。
曾经的肆意不羁的邢飞扬邢公子,已经沦落到,想用这样低级的招数,在林清微的世界里寻找存在感,想用此来证明自己在林清微心中的分量了。
多少还是有些让人唏嘘啊。
“莉莉当真了啊,刚才我和她打电话,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之后,非说要过来,我怕清微姐姐会介意,推说了好几遍,她才终于松口说这次算了,下次再说。飞扬哥哥,要不我们约着和莉莉一起吃顿饭吧。”小姑娘继续火上浇油,就盼着尽快把这火点起来。
这话中的意思可特别没将林清微是邢飞扬女朋友的身份,放在眼里,仿佛是在早早告诉林清微,她和邢飞扬不会长久,更不会有好结果,很快就会有人取代林清微的位置。
他们总有一天会分开的,早一天晚一天的差别罢了。
都到这个份上了邢飞扬还是没有明确的拒绝,而是含糊的回答说:“看看吧,有时间的话。”
他的目光由刚刚的余光打量,变成笔直的凝视,望着正平静的,好似置身事外的林清微,心底在渴望着什么,叫嚣着,期待着。
此刻他只需要一句话,只要林清微表达出一点点的不满和怨怒,他就会甘之若饴的,为其拒绝所有的可能,封死自己的退路。
“那就这么说好了,我和莉莉说。”小姑娘孩子继续煽风点火,好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林清微,恨不得在那个的女人的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她希望林清微至少给出一点反应。
不过林清微的表现让人失望了,不管是邢飞扬还是那个故意挑事的小姑娘,都很失望。
小姑娘说了这么多,林清微像是没有听到一样,安静有序的吃着饭,整个过程中冷静成熟的可怕,把碟子中最后一个虾吃完后,翩翩然的站起身来,说了一句“吃饱了,去个洗手间。”
便留下邢飞扬他们离开了。
小姑娘气势低迷,觉得自己一群打在棉花上,蹦跶半天,没有一丁点的用处,人家根本就没用正眼瞧她一下。
而邢飞扬呢,看着林清微逐渐走远的清瘦背影,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和压抑,他想爆发,想大声的质问。
质问林清微,为什么可以在这段感情里完全的撇清自己,完全不在意,做到对他这般残忍,一点都没将他放在心上。
但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他,让他保持沉默,让他不要说,因为怕他说出来后,邢飞扬和林清微的缘分就尽了。
林清微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小姑娘已经走了。
邢飞扬提着她的包,站在显眼处等她,等她看到他后,他转身便往外面走,并没有等林清微走过去的意思。
怎么了?!!林清微搞不清楚状况,不知道只是这十分钟左右的时间,邢飞扬又在耍什么少爷脾气,慢慢地跟上去,往餐厅外面走。
等她走到餐厅门口的电梯前时,又被告知,邢飞扬已经先坐电梯下去了,让她等等,等下一趟电梯。
看着电梯口处的显示屏上,那逐渐减少的楼层数,温凉开始反思自己在刚才的饭局中,有没有作什么事,惹得邢飞扬心中不爽快了。
最后她得出的答案是没有,整场饭局她甚至都没说几句话,都是邢飞扬在同那个小姑娘在聊天,聊的还是邢飞扬和其他的女人之间的花花柳事。
这么想来,该生气的是她吧,邢飞扬搁这闹什么小脾气呢。
林清微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,头疼的很,等了有一会,那电梯才升上来了。
浪费这时间干嘛啊,邢公子。林清微忍不住在心中暗叫。
没多久,电梯就停在了一楼,温凉从大厦里走出来,没出大夏就感觉的道冬日的寒风扑面而来,凛冽干冷,冷空气。
林清微下意思的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外套,站在门口,寻找邢飞扬的踪迹,无奈四周三三两两个行人,就是没见邢飞扬的踪影。
她想给邢飞扬打个电话,问问他人在哪里,一模口袋,才想起来,自己的手机放在包里,而包。被邢飞扬提走了。
“邢少爷这莫名其妙的脾气,真是折磨人。”林清微颇为无可奈何的喃喃着,迈开步子往之前,她和邢飞扬停车的那个停车走去了。
凭着记忆走到一个小广场,温凉停下脚步,四处张望了一下,一时不确定走哪个方向,正犯难呢。
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热源,最后是身板结实的触感,头顶轻轻的抵着一个人下巴。
林清微整个人都被从背后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,男人扯着大衣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,炙热的温度,瞬间驱逐了林清微身上的寒气,她呆呆的接受了这忽如其来的温暖。
不用回头,林清微便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了,她记得他身上的味道。
“你看着挺精明的,实际上怎么这么笨啊,停车场在上一个小广场,你走过了。”男人的声音低沉婉转,充满磁性。
听得林清微的心尖痒痒的,有些骚动。
她解释道:“你带我走的时候,我没太注意,想着回来是你不会把我落下。”
林清微本来只是在阐述事实,可说到最后,便变成了最动听的情话,其中的信任和情义,也许只有听懂了她的情话的人才能懂。
邢飞扬把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些,为之动容道:“我没有把你落下,是你没有仔细找我,也没有回头。”
她从大厦离开后,他跟了她一路,她走在前面,披星戴月,却没有回过头。
而在大厦门口,他就站在她后方,大厦门内,两人咫尺之隔,林清微还是没有找到她。
她以为他不会落下他,他没落;他坚定她会找到她,可她没找到。
明明邢飞扬告诉了自己,只要林清微找到他,那他就不生气了,就证明林清微对他,确确实实是存了一些感情。
可结果林清微没找到他,他却自己推翻了之前的那个所谓的证明,只想拥抱她,给她温暖。
其他的,都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独角戏也罢,邢飞扬愿意继续下去,像一个亡命之徒,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。
谁叫对方是林清微啊。
林清微无法理解邢飞扬既然跟了她一路,为什没不开口叫她,还有刚才的事情,皆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你刚才怎么了?”林清微直接问。
她觉得什么事情都的摊开了说,拐弯抹角的非但解决不了问题,也需要浪费更多的时间,简单粗暴点好。
接下来是邢飞扬一段不长不短时间的沉默,他久久都没有回答林清微的问题,久到林清微以为他不打算说话了的时候。
邢飞扬突然哑着声音问:“阿清,是不是自打我们在一起的那刻起,你就已经在为离开做准备了。你认定了我们没有结果的,是吗?”
越说到最后,他越发觉得心口绞痛的难以呼吸。
为什么,邢飞扬甚至不敢想象日后没有林清微的日子,他该怎么过,怎么好好的。
他现在已经开始害怕。
林清微没有想到邢飞扬会突然这么问,眸中明显的闪过一丝情绪,随后盛满了使人不敢直视的哀伤,她似是叹了一口气,反问道:“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?”
邢飞扬花名远扬,放荡不羁,什么女人在他身边都呆不长久,混迹在女人堆里,喜新厌旧的名声也叫的响,至今没有哪一段大众所知的爱情,可以超过三个月。
喜欢新鲜感,新的永远才是最好的,好似是邢飞扬的人生准则。绝非是一个长情的主。
林清微甚是有自知之明,深知自己也没有那个难耐,可以收服这匹难驯的野马,一开始她甚至都不想与邢飞扬扯上关系。
后来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她和邢飞扬阴差阳错的走到现在,生出了同床共枕的缘分。
可这并不妨碍林清微对自己的定义,还有对于她与邢飞扬之间感情的定义,打从一开始,两人在一起,双方应该是都没有想过长久的。
现如今,邢飞扬首先戳破了这个真相,把这个事实,血淋淋的摊开在他们的面前。
“我……”邢飞扬的语气更哑了,喉头就像堵着什么东西,演讲酸胀的让他喘不过气。
他很想说他没有,至少从现在开始,他不会再这样想了,他会比所有人,都更加小心翼翼的守护在林清微的身边,陪伴着她,根本就舍不得离开她,
但最后他忍住了,凭着他那些劣迹斑斑的过往,他觉得也许说什么都没有用,不如用实际行动去证明。
做一件事,抵得上说一百句话。
林清微听到邢飞扬口中吐出的那个单音节,苦笑了一下,把刚刚居然有所期待的那个自己,狠狠的扼杀在了心中灰暗的角落里。
她没有再说话,邢飞扬也没有。她目视前方,视线由模糊到清晰,情绪也由混乱到平静,甚至于说的上是冷静。
一双本来多情的水眸中,含着坚冰,把最真实的自己藏在那坚冰之后,告诉自己,这是对自己的保护,她需得清醒。
那天晚上,邢飞扬带着林清微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两人都想是沙漠中濒临死亡的落难者,渴望救赎般,唇齿相依,水*融。
似乎只有一次一次把对方拥有,直击灵魂的撞击,身体严密炙热的纠缠,才能让他们得救。
暧昧的喘息沉浮在黑夜暗里,此起彼伏。
郑洁会来找她,温凉是没有想到的。
两人尚且保持最后的风度的礼遇,进了路边的一家咖啡厅,相对而坐。
一开始,郑洁并没有直奔主题,而是与温凉寒暄一些琐事,像是朋友之间的进行问候。
还是温凉忍受不得这样的拖沓,干脆道:“郑小姐,朋友之间才会在得了空的时候,约在咖啡馆中寒暄闲聊,你我显然没什么交情,更谈不上朋友。有什么事情,摊开来说了便是,何必浪费这时间。你说是吧?”
温凉的干脆和言语之间撇清关系的意思,很不客气。使得郑洁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和难看,笑容僵在嘴角两三秒,才调整好自己的表情,恢复了大方得体的笑容。
“温法医说的对,是我冒昧了。今日突然约你出来,唐突了,希望没有冒犯到你。”郑洁话语恭敬,谈吐知性大方。
郑洁这女人从表面上看,无论气质还是长相,谈吐和装扮,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称得上美好的女子。
若不是知道她做的那些龌龊之事,温凉实在是不能将其同不好的事情联系起来。
可惜啊,她已经透过表面,看到了郑洁美好的伪装下,那颗腐烂肮脏的心,自是对这个女人生不出什么好感了。
“郑小姐,有话直说。午休的时间不多,我能给郑小姐的时间有限。”
温凉拿起身前的黑咖啡抿了一口,话说的并不假,她是从警局过来的,从现在起再到下午上班的时辰,午休时间有限的很。
郑洁看出温凉的不待见,也没多在意,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正是上来。
她说:“温法医,我知道,因为我和沈铮之间的问题,可能让你对我产生了什么误会,觉得我不是什么好女人,所以对我有点意见。不可否认,我是做错了些事情,不过这都是我的私事,希望不会因为此事,影响到你对我的看法,从而衍生一些没必要的恶意。”
要么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呢,郑洁就将其运用的很好,文字游戏玩的不是一般的好。
上面她说的那些话,看似没说什么实质的内容,实际上却已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,甚至还为
接下来想说的打好了基础,做好了铺垫。
温凉自是听出了端倪,不免多看了郑洁几眼,字字珠玑的说道:“郑小姐想多了,你都说了,这是你的私事,我一个外人,并没有多大的想法。只是郑小姐,文心是我的朋友,之前你做过的事情,你我都心中有数。我这个人有一个缺点,就是特别护短。你与沈铮之间的事情,请你们两个人自行解决,与文心又有何干系,对于你迁怒伤害文心的行为,我着实不会袖手旁观。希望你下一次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,先想清楚,别触了我的逆鳞。”
这么一大段话说出来,温凉还未觉什么不对,倒是郑洁有些吃惊的凝着视线,看着温凉,颇有些不确定。
很快她便轻轻的笑了笑,说道:“想不到温小姐,竟有这般为朋友挺身而出的热忱。”
此话听着讽刺,但是郑洁还真没有一点讽刺的意思,更多的应该是不可置信和吃惊吧。
温凉这人,人如其名,不温不火,待人接物皆是寡淡的,很少会出现这般模样,为了文心,对郑洁进行警告,也有些不似温凉的作风。
郑洁本以为此次只需对付沈铮和文心即可,没想到出现一个温凉,多少有些意外。
“郑小姐,你怎么想不重要,做人是需要的底线,无下限的做事,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难堪,陷于不义之地。你可懂这个道理?”温凉淡淡道,眸光深深浅浅的望着对面的女人,有些冷漠。
并不是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郑洁的行为做什么评断,只是今日郑洁既约了她,她也坐到了这里,有些话,总归是要说的。
不然这次会面,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。
郑洁拿着杯子的手微微握紧,心中情绪万千,对于温凉含沙射影的话语,她不但没有觉得一丁点的不堪。
反而更加坚定了她心底那个计划,沈铮本来就是她的,她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,没有底线和无下限,又从何而来。